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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现如今有五十六个民族,大家共同组成了中华民族。汉族当然是主体,是中华文化的主要创造者、继承者。历史上的少数民族,也有很多优秀的文化作品,不过相对于汉人,流传下来的更少,由于种种原因失传的太多了。这可能是他们主要靠口耳相传的模式,缺乏纸笔的记载,很容易就埋没在历史的长河中。今天,我么一起欣赏四首古代少数民族创作的民歌。1.《越人歌》春秋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山有木兮木有枝

今夜是怎样的一个夜晚啊,我驾驶船儿在河中游荡;今天是怎样的日子啊,我竟能和王子同乘一艘船;承蒙您看得起我啊,不去责骂我,不因我身份低微而感到羞耻;我的心绪一直烦扰不绝啊,因为我能和王子您结识;山上有树啊树上有枝,我心里喜欢你啊你却不知道。搴(qian,一声),手字旁,是拔取的意思;被,通“披”,被好就是蒙受喜爱的意思;訾(zi,三声),诋毁的意思,读一声是姓;心几,就是心机,在这里是心思的意思。这是一位越国船夫唱给楚国王子的歌,因为原唱是越语,王子听不懂,便让人翻译成楚语,便是我们看到的这首歌。这是有记载的我国历史上第一首翻译诗作,故事则反映了贵族与平民交往的事实,很有历史价值。“枝”与“知”同音,这类似于诗经里的“比”,可能各地先民都有这种习惯。由此可见,这首歌其实是两个男人的友情,而非某些现代人肤浅理解的男女之情。2.《匈奴歌》汉·匈奴民歌失我焉支山,令我妇女无颜色。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

焉支山风景区

失去了焉支山,让我们的妇女没有了好的容颜;失去了祁连山,让我们的六畜不能繁衍生息。焉支山,在今甘肃省张掖市山丹县,山上有一种草,当时的匈奴女性以其汁液作为化妆品涂抹在面部,汉语音译为“胭脂”、“焉支”、“阏氏”等,匈奴单于之妻也叫阏氏,据说就是因为单于们喜欢在这里挑选妻妾;祁连山,是一座大山,位于甘肃省西部和青海省东北部(焉支山也是它的支脉),“祁连”是匈奴语“天”的意思。汉武帝时期,卫青、霍去病出击匈奴,从匈奴人手中夺取河西走廊,保证了丝绸之路的畅通。因此,匈奴人隧作此歌。我记得《天龙八部》里,中原武林群豪在辽国救出萧峰,在回宋国的路上,萧峰和少林寺高僧交谈,就提到了这首歌。他说这首歌的背景是汉人文治武功昌盛,汉人眼里的蛮夷生活可就惨了。可能是他的出身和成长经历,让他能抛开民族偏见看待这一问题。3.《阿干歌》十六国·慕容廆阿干西,我心悲,阿干欲归马不归。为我谓马何太苦?我阿干为阿干西。阿干身苦寒,辞我大棘住白兰。我见落日不见阿干,嗟嗟!人生能有几阿干。

阿干欲归马不归

阿干向西走,我内心很悲伤,阿干想回来他的马却不愿归来。告诉我说为了马儿何必苦苦相逼?我的阿干去了西边,他身处苦寒之地,辞别了我们的大棘定居在白兰。我每日盼望他回来,日日盼到太阳落山,也见不到阿干的身影。哎!人一辈子能有几个阿干呢?阿干,是鲜卑语阿哥、哥哥的意思。慕容鲜卑首领慕容廆的马被其庶长兄吐谷(yu,三声)浑的马咬伤,因此迁怒于其兄,吐谷浑便决定带领自己的部族离家出走,迁居西方。很快,慕容廆后悔,请吐谷浑半道回来,吐谷浑说如果我的马愿意向东走我就回来,结果马儿竟然全都不愿意掉头向东。到了晚年,慕容廆越发思念其兄,便作此歌,后慕容鲜卑多有传唱。“辞我大棘住白兰”,大棘在现代的辽宁义县,而白兰则在甘肃青海一带,可见吐谷浑是真的伤心了,竟走了这么远才停下。这个故事倒挺像现在的豪门内斗,兄弟本来亲密无间,却因为利益蒙了双眼,拼的头破血流,直到晚年回想往事,才发觉多么的可笑。因为这首歌,兰州市七里河区有一镇,名曰阿干镇,另有阿干河。4.《敕勒歌》南北朝民歌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天苍苍,野茫茫

敕勒人生活的大平原,就在阴山脚下。天空就好似帐篷的穹盖,笼罩着四面八方。碧空如洗的天空是湛蓝色,原野茫茫无际,轻风吹来,青草低垂现出我们的牛羊。野,这里读ya,三声;见,通“现”,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这首民歌出自宋人郭茂倩编纂的《乐府诗集》(一部收集汉朝以来乐府诗歌的著作),原作品一般认为是鲜卑语,我们看到的是翻译成汉语的样子。乐府诗都是配有音乐的,所以这首《敕勒川》也是用来歌唱的,我们可以想象,一个蒙古大汉式的男子,挥舞着套马杆,驰骋在大草原上,边纵马奔驰边引吭高歌《敕勒川》。抬头望去,蔚蓝色的天空,不就是蒙古包的穹顶吗?而敕勒川,就是在蒙古包里,以天为盖地为庐。水草丰美,长过牛羊的高度。只可惜,现在是风吹草低,都看不见老鼠的脊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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