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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生活的二十多年里,总是为我是个心思过于“细腻敏感”的人感到不安与,羞耻。

小学写作文时这种心性就已经毫发毕现,但当时词汇量太小,认真写下“我觉得我是个性格有些奇怪的女孩子”,被检查作业的母亲呵止了。

说来奇怪,小学四年级交到第一个朋友前的记忆都非常模糊,这件事情被记住反而显得有些,奇怪。可能是敏感细腻的天性作祟,记得住每一个自己被拒绝被否认的时刻。

孤独也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那种奇怪,让我孤独,并且早早地自立自强一样认识了自己孤独奇怪的底色。

我不是个能维持得好关系的人。这很明显。

绝交、渐行渐远、撕逼、抛弃、被抛弃......对我而言并不陌生。又或者更经常发生的,在和熟识的人各自拥有了新环境新成长新发现后,言谈间的不投契也会让我选择主动疏远。

我的交往通道狭窄或者说狭隘到可鄙。经常午夜梦回梦到那些疏远了的远离了的曾经很亲密的人。我认为这可能是一种“报应”。弗洛伊德可能有更高明的见解。

在我的视角里,关系是应该允许被破坏或者毁灭的。哪怕是父母这样的关系,我也身体力行地和他们断绝着任何联系。

这很孤独。

像陈绮贞《台北某个地方》里唱的那样“有人在吗?我一个人唱着有人在吗?我自问也自答”。

但比较幸运的那些部分,电影里我最讨厌看到的“天助”片段,我遇到了崔和两个朋友。(我很纠结要不要把她们的名字打出来,但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称呼才能不显得矫情,但又好想打出来因为想说出来。L和C女士,这么说可以吗?)关于亲密关系的学问很多都是误打误撞,靠鲁莽的天性和邪门的悟性。但和他们发生了很多片段的碰撞之后,我也有学习一些好的本领,但还很笨拙,需要再练再学再努力领悟。

破坏不难,难的是修复的智慧和敢于修复的勇气。

年我大张旗鼓搞了信誓旦旦的“离开北京告别仪式”,以为自己要追逐爱情去深圳了。没想到花了票子之后,爱情来北京了。我在北京呼哧带喘又两年。

但当时在场的很多人确实也因为我内心种种讨厌的奇怪的如前文所述的“孤独”不再联系了,说它是告别的仪式,冥冥中也正确。

但这次真的要离开北京了,可能一个月之内,可能两个月,可能半个月。唯一确定的是离开。

在离开前,从四环边某个小区望出去的风景竟然那么好,那么温柔,就好像看到了17年刚来北京实习时的天空。

“那些下午决定要走,一无所有,只能留给你雨水一盒。”

我没有那么讨厌北京了,因为我要走了。无论去哪里。

最近经常感觉呼吸困顿,这是一种非常抽象的表达,但我想你明白。

我觉得我喘不过气了。

我觉得你明白。你明白被打引号的“死”字,你明白哪个卡通形象被赋予了某种不可言说的意味,你明白你歌单里那些灰掉的名字,你明白被转发却看不到的内容里究竟写了什么。

我想起来小学毕业前听周杰伦的那个同学郑重其事地给我写“希望你以后可以做一个优秀的外交官”。

小时候梦想的生活好像不是今天这样。这听上去多少有些遗憾。

如今越发觉得自己“小”了,像被消杀的沉默代价。

这是一种很难过的认知。

我不知道怎么说了,那种天性里的敏感让我不得不闻到千里之外的危险气息,却动弹不得。

我觉得自己像城市里的流浪汉。

无论拥有什么样的理解和包容,我总觉得孤独。总有声嘶力竭的呐喊在心里沉默地翻涌。

难以理解,渴望被理解的那部分一直存在在我的身体里。

我有一个亲生的妹妹。她温顺,寡言,复制了我们共同因袭的痛苦。我很少想起来她,很少很少,比想起父母的频率还要低。说起来很差劲,我几乎记不起来我有个妹妹。

但她要高考了,使命感敲起来警钟,告诉我她可能正在经历和我当年同样的痛苦,让我要去关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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